战幕深也随她下车,摸她脸蛋儿一下,“我公司还有事,就不陪你了,你有事打我手机,随传随到。” 叶澜妩顶着一张通红的脸瞪他:“你快点走吧!求你今天晚上加班,别回家了!” 战幕深又是一阵止不住的笑,微微俯身在她额上亲了一下,“那我可舍不得,让我这么娇滴滴的小妻子独守空闺,那是最大的罪过,亲爱的你放心,不管公司有多忙,我都会拨冗回家陪你的!” 叶澜妩气的翻白眼儿,狠狠推他一把:“你快走吧!” 战幕深伸手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拽入怀中,低头薄唇覆上她的唇,狠狠的来来一通长吻,这才松开她,指腹在她嫣红欲滴的唇上摩挲了下,“乖,老公忙完来接你。” 叶澜妩:“……” 她已经没脾气了,转身往按摩店走。 进门时,偷偷小幅度的侧了侧身子,回头看了眼,发现战幕深还站在路边。 见她回头,战幕深唇角勾着浅笑,如沐春风,抬手和她打了个招呼。 叶澜妩:“……” 贱啊贱啊! 闲着没事儿你回什么头? 好像舍不得人家似的。 呸! 叶澜妩狠狠唾弃了一把自己,猛的加快了脚步。 身后,似乎又传来战幕深愉悦的低笑声。 叶澜妩:“……” 唉。 她发现她已经没救了! 八成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气死她了! 她一路唾弃着自己,轻车熟路找到任冰冰的办公室。 任冰冰看到她,立刻从办公桌后站起身,又惊又喜:“阿妩?回来了?” “冰冰姐,”叶澜妩见了任冰冰,挺直的腰身一下塌下去,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冰冰姐,求按摩,我要难受死了。” “好啊!”任冰冰笑着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那我们便按边说。” 任冰冰将叶澜妩带到她专用的贵宾室,让叶澜妩趴在床上,亲手给叶澜妩泡了一杯花茶,递到叶澜妩手边,“阿妩,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刚回来,”叶澜妩趴在床上,有气无力说:“最近发生太多事了,身体和思想一样沉重,难受死了,所以来找冰冰姐放松放松。” 任冰冰试着在叶澜妩身上按了几下,疼的叶澜妩啊啊直叫。 任冰冰皱眉,“阿妩,你最近身子亏太多了,血脉淤积,肝气盛,湿气重,按摩不太管用,我给你刮痧吧?” “好啊,我听冰冰姐的,”叶澜妩说完之后,又有些忐忑:“冰冰姐,刮痧很疼吧?” 任冰冰笑着说:“当时有点疼,忍忍就过去了,刮完之后你好好睡一觉,保证你明天一身轻松。” “那太好了!”叶澜妩闭上眼睛,懒洋洋说:“最近好长一段时间了,觉得身体像是机器被锈住了,浑身又沉又笨,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