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惶然的被几名保镖带走。 瞿芙欢的几名好友还有同学们,拥上来安慰她。 她们还小,心中只有简单的对错,没有其他复杂的东西。 他们并不觉得被人强爆和被人抢劫有什么不同。 他们和瞿芙欢一样,觉得强尖犯才是错的,瞿芙欢被人强尖,和被人抢了东西,没什么不一样。 同学们的安慰,让瞿芙欢心里好受了些,她向同学们道谢,然后和两名好友一起离开。 走到僻静的地方,她给战幕深打电话,电话通了之后,声音有些哽咽:“阿深哥哥,谢谢你给我派来的保镖,刚刚高林远的前女友来找我,在我学校门口闹事,幸好你的保镖帮了我,不然我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 战幕深不想回瞿家,仍和叶澜妩住在酒店里。 两人剧烈运动后,小憩了一会儿。 战幕深刚醒,瞿芙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听到瞿芙欢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在床上坐直了身子,认真倾听。 瞿芙欢将事情经过,简单的和他讲述了一边,他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冷,声音却放的十分柔和:“欢欢,没事了,你和四婶回家,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所有欺负你的人,阿深哥哥都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不要怕,阿深哥哥和阿妩嫂嫂,会一直陪着你。” 瞿芙欢的眼泪瞬间淌下来,哽咽说:“阿深哥哥,谢谢你……” “没事,”战幕深说:“和四婶回家吧,好好学习,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 挂断电话后,战幕深看着手机屏幕,唇角勾着一抹冷冽讥讽的弧。 叶澜妩坐起身,关切问:“欢欢打来的?怎么了?” 战幕深把瞿芙欢告诉他的事情,向叶澜妩转述了一遍。 叶澜妩气的狠狠捶了下床,咒骂:“人渣,欺人太甚!” 战幕深冷笑:“来而不往非礼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送他们份好礼!” 叶澜妩歪头看他:“什么好礼?” 战幕深笑笑,冲她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好好听着!” 第二天,高林远的律师与高林远在拘留所见面后,慌慌张张找到高达和林储秀。 高达见他神色慌张,皱眉问:“怎么了?” 高林远的律师咽了口口水:“高厅,我刚刚去见令公子,令公子说他昨晚被调了号房,号房里关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滚刀肉,他昨晚被折磨了一夜,今天见我的时候,整个人都崩溃了,大哭大闹,让我赶紧回来和您说,想办法给他调号房。” “什么?他们怎么敢?”高达气的拍案而起。 纵然高林远当不成高家第三代的唯一继承人了,那也是高林远唯一的儿子,是高林远的脸面。 他昨晚想了一夜,既然不能做无罪辩护,那就做有罪辩护,尽量放低姿态,争取瞿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