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人舌灿莲花和客户相谈甚欢,坐了一会儿,有电话进来,他出门接电话。
他听电话有个习惯,总爱一边说话一边无意识的溜达,无意间转过走廊拐角,就看到眼前这一幕。
一个女生披头散发撕心裂肺的叫着救命,她的手拼命抠着房门,目光急切的望着他。
司徒灵兰这房间离走廊拐角很近,只有一两米的距离,温华瑾清晰的看到了她的脸,觉得眼熟。
这女生好像是……他堂妹温雨瓷的朋友!
他挂断手机,小跑过去,“灵兰?你叫灵兰对不对?”
他记得在医院遇到温雨瓷那天,温雨瓷叫她灵兰。
“是!我叫司徒灵兰,我是温雨瓷的朋友,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他们是……”
司徒灵兰话还没说完,抓着她胳膊和头发的男人不耐烦,用力一关门,门狠狠夹住她的手,她惨叫一声,手自然松开,男人用力将她扯进去,将门关上。
听到她的惨叫,温华瑾只是一愣,立刻拿起手机拨号,“你好,我要报警……”
他话还没说完,关紧的房门又唰的打开,冲出一个男人,一脚踢掉他的手机,又狠狠一脚踹在他胸前,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拖进屋里。
男人将他狠狠掼倒在地,脖子上戴着粗金项链的男人,又狠狠踢了他一脚,“敢报警?找死!”
温华瑾往后缩了缩身子,挣扎着站起来,扫视了一下,见司徒灵兰被人反扭双臂,狼狈的站在他身侧不远处,他开门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她?想要钱吗?想要多少,我给!”
“小子,你问题还真多!”粗金项链的男人轻蔑的拍拍他的脸,“老子的事都tm敢管,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一个眼神示意过去,过来两个男人将温华瑾踹倒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这些是专业打手,时候不大温华瑾就被他们打的吐了血,司徒灵兰大声哭叫:“住手!别打了!我不认识他,根本不关他的事,你们别打了!”
粗金项链的男人见差不多了,摆了摆手。
温华瑾擦擦嘴角的血,费力站起身。
“你们为什么抓她?求财,还是她得罪了你?”温华瑾身子有些摇晃,剧烈喘|息着,却仍固执的问:“如果是求财,你们要多少钱,我给,如果是她得罪了你们,我替她向你们道歉。”
“道歉?呵!你要怎么给我们道歉?跪下磕头?”男人猫戏老鼠的口气。
温华瑾扫了眼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