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这里,她明明不是他们兄妹的对手,动起手来她还是又快又狠!
如果温雨瓷不是温雨瓷,这样打了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唯一心爱的妹妹,他一定让她死的很惨,可她偏偏是温雨瓷。
一个是最心爱的妹妹,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哪个他都不想伤害,偏偏这两人势同水火。
温雨瓷歪过头来,轻蔑的扫了他一眼,松开了季诗曼。
她轻蔑的目光像黄蜂的尾针一样狠狠扎进温洛寒心里,让他情不自禁攥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拳。
季诗曼挣扎着站直了身子,抹了把嘴角的血,现在她知道动起手来她远远不是温雨瓷的对手,扑到温洛寒怀里,拽着他的衣领使劲摇晃温洛寒的身体,放声大哭:“你打她啊!你怎么不打她?难道你还惦记着那个贱人!你忘了是谁害我们家破人亡?你让杀父仇人的女儿欺负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她一边哭叫一边捶打温洛寒的胸膛,尽管这边用半截珠帘与外面大厅隔开,自成一方天地,但除了温洛寒几人,还有其他德高望重的客人坐在另一边,不管是他们还是外面的人,听到她哭闹的声音不约而同朝这边看过来。
即使隔着半边珠帘,隐隐绰绰还是能看到一些,路放尧皱眉,低声说:“洛寒,你要不要带她先走?”
温洛寒点了下头。
只能这样了。
尽管他还想和温雨瓷多待一会儿,但只要温雨瓷和季诗曼两个人都在的地方,就没有片刻安宁,他别想安生的和温雨瓷说上一言半语。
他揽住季诗曼的肩膀,“跟我回去!”
“我不走!”季诗曼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平日里在媒体面前装出来的名媛风范荡然无存,“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贱人?那个贱人有什么好,那天你要是再晚来几分,她就被那几个男人玩成烂货,你自己亲眼看到的,她为了活命,一点都不反抗,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你到底喜欢她哪一点!”
她张嘴贱人闭嘴不要脸,连宗俊熙都听不下去,他皱眉看着季诗曼,“张嘴闭嘴只会骂人的女人,最没修养没格调,她说出来话,也丝毫没有力度,永远不会有人相信。”
季诗曼抓着温洛寒的衣服,哭的梨花带雨,歪头质问宗俊熙,“你到底是不是我哥的朋友?凭什么帮外人不帮我?你这样算什么朋友?”
“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但瓷瓷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你最好口下留德,阴损的话说多了,当心以后报应在你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