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丁珊肚子里的孩子是华瑾的,万一真是……”
“不可能是!”温雨瓷坚定的说:“我瑾哥哥什么性子别人不知道,我们自己还不清楚吗?他老实木讷,喝醉了酒倒头就睡,谁见他发过酒疯?虽然我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肯定是那女人有所图谋,才会赖上瑾哥哥,伯母您放心,我会找个私家侦探,把那母女俩的底细查清楚,还瑾哥哥一个清白。”
李淑芬觉得温雨瓷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依着华瑾的脾气不会做出那种事,可被她母女俩那么闹,咱们这日子怎么过。”
“她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您和伯伯在乡下不是有处老房子吗?明天你们就搬过去,就当出去散散心,她们找不到人自然不会闹了。”
温相田在沙发上坐下,瞪着温华瑾怒声道:“都是你这没出息的东西惹出来的事,让一家人都跟你受累。”
温华瑾低着头,一声不敢吭。
温雨瓷替温华瑾打抱不平:“伯伯,是您太严厉了,才把我姐姐和哥哥都管的这么老实,让人家找上门来欺负。”
温相田怒瞪着温华瑾,“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要是一点错都没有,人家怎么不找别人,单单找上他!”
“伯伯,您这话不对,”温雨瓷淡淡说:“照您这道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现在无家可归,家破人亡,也肯定是我做错了,才把我家害成这样。”
温相田没想到温雨瓷往自己身上扯,愣了下,有些不自然,“都过去的事了,还提那个干什么。”
温雨瓷看着温相田,认真说:“伯伯,我知道您耿直厚道爱面子,正直了一辈子,可面子能和瑾哥哥的幸福相比吗?别人不了解瑾哥哥,您该了解,您不给他撑腰,还打他骂他,您要是我爸,我肯定伤心死。”
温雄和温相田虽然是堂兄弟,可性子却是两个极端。
温雄宠女儿宠的名声在外,而温相田却推崇棍棒底下出孝子,温华樱是个女孩儿还好些,温华瑾从小没少挨揍,他一直扮演着严父的角色,温华瑾看到他像耗子见了猫,连大气都不敢出。
温雨瓷一提到“爸”这个字,温相田一下子想到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的温雄,心里发堵,不做声了。
温雨瓷说:“伯伯,您的面子重不过瑾哥哥的幸福,而且这事不是瑾哥哥的错,坏只坏在他运气不好,人这一辈子谁遇不到几件倒霉的事,难道就因为瑾哥哥倒霉,遇到一个居心不|良的坏女人,您为了自己的面子,就要把瑾哥哥的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