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瓷。
“你干什么?”季诗曼冷冷问他。
“抱她到别处去。”男人有些不解,不是让他办了这女人吗,在这儿怎么办?
“就在这儿!我要看着!”季诗曼冷冷说。
男人看看温雨瓷,又看看她,有些为难。
“我不但要看着,还要亲手拍下视频留着以后慢慢欣赏,”季诗曼看着男人,阴鸷冷笑,“怎么?不想要?不想要换人!”
“这样不好吧?”男人犹豫,“她可不是普通人……”
“对!她不是普通人,她是丧家狗嘛,怎么会是普通人?等我拍了视频,她被你像狗一样玩儿的视频在我手里,她还敢对你怎样?说不定被你一玩儿倾心,以后就跟着你了,这种好事你还要犹豫?”
男人被季诗曼说动了。
季诗曼可是景城首富的妹妹,弄死个人像碾死只蚂蚁一样,很显然地上这女人把她得罪狠了,她想把这女人整死,既然这样,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他。
就像季诗曼说的,地下这女人现在是倾家荡产的丧家犬,被景城首富的妹妹在脚底下狠狠踩着,这辈子怕是没法儿翻身了,再加上等季诗曼拍了她被自己玩儿的视频,有那东西攥在手里要挟着,只要她还想要脸,敢不乖乖听话吗?
他越想这事越万无一失,和季诗曼商量:“诗曼小姐,你可别拍我的脸。”
季诗曼掏出手机对准温雨瓷,满眼阴狠讥诮,“你放心,我只对被你干的女人感兴趣,你这种货色,多看一眼都嫌脏了本小姐的眼!”
男人也不管她的奚落,眼睛盯着温雨瓷,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激动的手直颤。
温雨瓷那水葱一般的手,修长优美的脖颈,如云如瀑的秀发,雪白细腻的肌肤,对他来说无一不是致命的诱|惑,想到这样的绝色美人儿马上就任他宰割,他什么理智都没了。
温雨瓷蜷缩着身子,静静躺在地上。
为了明阳,打她骂她侮辱她,她都能忍,但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掠夺她的身体,她没办法忍。
她在等。
等最后一刻。
如果在那男人碰她的那一刻,谢云璟的人还没到,她只能反抗。
她不知道明阳会死还是会残。
她只知道,原来她也是自私的,是丑陋的,并不是为了明阳,什么都能做。
最起码让她像个畜生一样躺在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她做不到。
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