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腾着,连嘴里也泛起一股酸涩的味道,她有点哭笑不得,不知道这算是一项尊荣还是一种侮辱。
但仅就对方的态度而言,绝对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她困难地咽了一口,说,“谢谢您特意赶来又做了一次说明,我已经和郑总表达得很明白,也许他没有和你说清楚,我根本不接受他的表白,至于求婚就更无从谈起了。”
女人的表情明显不快起来,还夹杂了一丝不耐烦,说,“郑多说你很单纯,看来你并不简单,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是不是钱?”
条件,什么条件?
关晴愣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这世界上总有些人喜欢戴着扭曲的眼镜看别人,似乎所有的人都和他们一样,以永无止境的追求那永不能令人满足的欲望为目标,一方面他们顽固的认为所有人,包括他们自己也不例外,一方面他们又因自己比别人更早的追逐到了更多的财富而显出高人一等的鄙视。
他们的眼镜是如此的扭曲,以至于错过了欣赏这世界上一切的纯净美好,这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吗?
想明白了,关晴反而觉得她有些可怜。
“我觉得您想太多了,我没有什么条件,我只有一句话,我不接受。”
女人的眸子里开始升起怒火,这是一种当高高在上的高贵被人冒犯的时候所特有的情绪,她说,“关晴,我已经调查过你的家庭了,你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父母离异,和奶奶一起生活,没有任何背景,凭什么和我来装清高,就凭你长得年轻漂亮?告诉你,漂亮女孩满大街都是,我家郑多一抓都能捻起几个,你能得到这个机会是你的运气,也是福气。”
“是你找人调查我的背景?”
饶是关晴一向好脾气,此刻也有点动怒了,对方把自己当成了一件商品,调查清楚产地质量和用途后,讨价还价地把商品买进来,然后物尽其用,等到商品的价值消失殆尽了,再把它当成废品扔了。
关晴腾地站了起来,盯着女人说,“这种福气我消受不起,夫人您还是另请高明吧。还有,我虽然是个普通人,可也是别人手心里的宝,你的儿子再有钱,在有些人眼里也不值一提。”
关晴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抓起女人面前那杯没有喝过的饮料放进包里,“你根本就不配我请你喝饮料。”
看着关晴的背影,女人气得脸色铁青。
走出饮品店,关晴觉得心情大好,忍不住把刚才的事向郝洁吐槽了一遍,郝洁发来一连串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