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顿了顿,他想探探上官明远的反应。
“余先生找你?你没出什么差错吧?”上官明远的语气里明显带着一丝紧张。
王崇杉神色不禁一凛,心中越发不安,不知道余子清临走前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有,余先生说感谢我上次帮了他忙,今天顺路经过温鸥,就约我吃了一顿饭。”王崇杉说道。
“呵呵,余先生也太客气了,这点小事有什么好专门请你吃饭的!”上官明远明显松了一口气。
“是啊,不过余先生临走前叫我年后找您,具体什么事情没说,只说他让我去找您就行。”王崇杉说完,一颗心忍不住就绷紧起来,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这在他多年的从政生涯中,从未出现过。
电话那头沉默了,王崇杉一颗心绷得越发的紧。
“他真这么说?”许久电话那头才传来上官明远的声音。
“是。”王崇杉回道。
“那过完年你就马上来杭临找我。”上官明远说道。
“是不是有什么重要行动?需不需要我提前准备一下?”王崇杉小心翼翼地问道。
虽然今时今日,王崇杉位高权重,贵为七八百万人民的父母官,但面对上官明远他心底深处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敬畏。
电话那头上官明远闻言明显怔了一下,接着就发出朗爽开心的笑声,许久才道:“你小子想到哪里去了?如今上官家顺风顺雨,我又已金盘洗手不过问江湖之事,而凌峰他对道上的事又不感兴趣,一心一意地打理生意,能出什么问题,能需要什么重大行动啊?这往后,你就安安心心地当你的官,当个好官,别胡思乱想,以后最多也就托你这个高官找找关系,哈哈,朝中有人还是好办事一些的。”
对上官明远王崇杉是绝对信任的,知道他说一不二,从不诓人,他既然这样讲,那么从某种角度上讲,他跟上官家的那层关系将永远不会见光。
王崇杉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彻底落了下来,随即就很不解地问道:“那余先生让我年后找您有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当然是大好事!”上官明远再次笑了起来,笑了会,估计想到此时王崇杉肯定满头雾水,又道:“得了,反正你马上就要来杭州,我也不跟你瞒着。听说过神仙吗?”
王崇杉闻言一阵愕然,思维无法跟上上官明远的步子,好一会儿才急忙道:“当然听过,可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跟余先生有什么关系?”
“子虚乌有?”上官明远闻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