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乱颤,几要直不起腰来,指着小晚道,“薛晚,你肯定是逗我的,肯定是,死丫头,没想到你还有这股冷幽默”正笑得要岔了气,忽见小晚满脸茫然,惊觉道,“傻妮子,你不会真听大张吆喝两句,都不许随礼,就可免了这茬儿,你呀,真是在象牙塔里待傻了,我告诉你,这餐饭每个二三十块,别想下台,你当还是前几年呢。老领导都说了,党员干部也是人,不是圣人,人情往来难免的。这礼禁一开,可苦着我们这些小喽啰了。还有,你可别说,你是小人物,去不去没谁注意。我教你个乖,这领导啊生着青白眼,去了的,他未必见到,不去的,他一定知晓,不信,你试试。”
小晚哑然,她是头一次听说这些门道,正愣神间,徐莉拉着她便往外走,嘴上嚷道,“行了行了,钟点儿差不多了,去晚了,可就失礼了,有什么要问的,路上说。你呀,真是在象牙塔里待傻了,好好接受生活这个老师的回炉再教育吧,我就勉为其难,做你的教母吧啊哈哈别呵,痒痒“
艳阳天就在南城中心,距离编辑部不远,横穿过两条热闹的街口,也就到了。
小晚和徐莉玩玩闹闹,说说笑笑,不经意间,便来到了艳阳天酒店门前。
时下已是十一点半了,距离开宴,不过半个钟头,六层的乳白色酒店大楼前的宽阔停车场,已经成了自行车的海洋,零星有几辆挂着央视和宣部拍照的小车。
放在后世,这种车况,估计便是小小的村主任摆酒席都不会出现,可在时下,却算得上鼎鼎的热闹了。
小晚,徐莉没没驾车,到得地头,瞅见大门,便持了请柬,迈阶而行。
西装革履的新郎和一身红衣的新娘,赶忙上前迎接,知客先生高声喊道,“有客道,上茶。”
那新郎二十多岁,极像尊父刘主任,面如冠玉,十分英俊,新娘却面目平平,待瞧见来客是俩青春女郎,猜到是公公单位的黄毛丫头,脚下便自慢了下来。
倒是刘公子一眼扫在小晚那秀若秋荷的玉颜上,心头一震,不顾新娘冷冷哼声,远远伸出手来。
徐莉抢先接过,露出一对可爱的虎牙,笑道,“恭喜恭喜,新郎官,恭喜啊,娶个这么如花似玉的新娘子,待会儿可要多给我两包喜糖啊!”说话儿,便扯着小晚从刘公子身边抹了过去。
她赞词得体,尤其是对颜值颇低的新娘子而言,不啻于一剂心灵鸡汤,听得心花怒放,笑着道,“记着呢,记着呢,待会儿,我给你封十包。”
刘公子回眸,正想朝小晚清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