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冲书记兼主任这绝对一号发威的,而且前赴后继,一连五位,还没怎么的,这一把手就成了这绝对少数。”
“由此可见,地委是多不待见咱们的薛大书记,所以,您这张票,对咱们那位薛大书记来说,绝对至关重要,把心放肚子里,他一准儿得求上门来!不过,就怕您立不住脚,一见那位受委屈,先奋不顾身了,还是借用老太太那句话警醒您,这女人啊,还是矜持些抢香!”
“死妮子”
卫美人大急,用力将一枚图钉按压进去,便待扑过去,不成想,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呜呜的洞箫声,虽成曲调,但呕哑嘲哳,极难入耳。
晓芳翻一下身子,把头朝窗外探了探,缩回头来,便冲卫兰一脸古怪的微笑,“姐,您又摊事儿了,唉,红颜祸水噢,到哪儿都迷倒一片”
不待晓芳一句话道尽,卫美人自个儿探出头去,但见白银似的月华,洒在朦胧的白桦林,临湖的小路上,一道绰约的瘦长影子,正横箫唇边,边吹边朝自家窗子所在方向行来,若非箫声实在不堪入耳,倒有几分风情魅惑。
只扫了那影子一眼,卫美人便认出那人是谁,正是前番常委会上,最嚣张跋扈、胆大包天的治安办主任蔡京。
方认出这人,卫美人便蹙了眉毛,脑海里又浮现起先前见面会上,这人毫不掩饰地投注过来的火辣辣的眼光。
如今,大晚上的,这人不去睡觉,又弄了这么一出,摆明了是冲自己来的,也不想想,如今,所有的木屋几乎都是挨着的,别说如此闹腾,就是一丁点动静儿,在此地迸出,那也是人所尽闻,更别提这么大的动作。
这人如此肆无忌惮,真是无礼至极,当真仗着蔡书记的势,就无法无天了么?
卫美人气得俏脸绯红,刷的一下,拉上了窗子,瞪着脸带怪笑瞧来的晓芳,叱道,“看什么看,这种无聊之人,理他作甚!”
晓芳掩嘴道:“就是,这人胡闹,该他胡闹,反正咱又没想听他吹那破箫,只是,就怕咱们那位薛大书记不知道咱是无心,还是有意!”
卫美人娇羞,偏生又要脸面,是以,晓芳极爱逗她,尤其是拿薛老三说事儿,简直是一逗一个准儿,百试百灵。
果然,卫美人怔住了,芳心皱乱,“他不会那么想吧?我可没要听那呜呜呀呀的箫声,分明是那人搅事儿,可我怎么跟他解释了哎呀,我凭什么跟他解释,他谁呀他,就是我要蔡京吹的,他又敢怎的,胆小鬼敢说半个不字么?”
想着自家到云锦来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