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当然,我舅爷家也算是后继有人,几个表叔当也能顶门立户;而朝中其余诸老,我要么是不熟悉,要么是没有名耀当世的后辈,其中深浅,就不是我能窥透的呢?”
胡东海欣慰地点点头,显然对徐公子的见识极为满意,“公子身在草野。心在庙堂,老朽佩服。说起来要是公子早些年肯从政,未来成就也未必会输给那位薛主任!”
徐龙象摆摆手。“胡老,事已至此,夫复何言,我做好我的徐氏,将来未必比那庙堂之辈差多少,未来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谁又知道呢,我只知道这天下足够大,区区中华,恐怕盛不下我!”
啪的一声响,胡东海一巴掌拍在了茶几上:“公子有此豪情壮志,也不枉老朽辅佐一场,不过,公子要翼展千里,眼前的这位薛主任就是公子必须跨过去的坎儿!”
徐龙象目光炯炯,胡东海三缕长须飞舞,“方才我问公子当今朝中,哪门哪户能葆长盛不衰,公子的回答很有见地,我想公子之所以不说薛家,恐怕是留给老朽赘言的,不错,老朽要说的就是这薛家,我说那位薛主任是龙凤之姿,天日之表,一大半正是因为那位薛政局讳安远!”
徐龙象道:“薛政局是开国元勋,征南功臣,虽然不凡,但我真没看出来他薛家与诸大家族又有何异,且那位薛政局和那位薛主任岁差极大,恐有青黄不接之嫌,薛家其余诸子要么还没长成,要么蜗居一隅,胡老又怎生看出这薛家潜龙在渊,有九五之兆?”
“公子说得都对,独独最重要的一点,却被公子忽略了。”胡东海端起碧玉小盏,轻嗫一口,“当朝诸公,入局之辈,不过双掌之数,若公子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年在古稀之下者仅仅歌洋政局与安远政局两人罢了,再过五年,朝中诸老还存得几人,下次大换届来临,能留任者,不过歌洋政局与安远政局两人而已!”
徐龙象眉头越锁越紧,“据我所知,歌洋政局今年不过五十有九,而安远政局已然六十有三,前者较后者,小了整整一届之期,且江家树大根深,根基稳固,薛家不过趁势而起,脱不了幸进之嫌,且我上次进京,也听人说了歌洋政局的那位公子,听说论才论智,也是一时之选,如此,胡老您为何略过江家,独重薛家呢。”
胡东海道:“公子见识不凡,不过,公子不侧身官场,终究少了一番历练体悟,歌洋政局入局已近十载,当年正是因为出身领袖的总保卫长,才能有此际遇,而数年前的那场大变,他又走得极准,所以有了这十年尊荣,而今次冲击核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