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是得了死命令的,除了不得弄出人命外。尽最大努力,协助尤主任将卷宗弄到手。
薛老三下得车来。却不再动作,他倒不是惧了这四位持枪的老虎皮,而是心头在犹豫,是否要把事做绝!
“搜!”
熟料薛向方一犹豫,尤主任竟忍不住了,“薛向同志,我劝你别想什么歪的,斜的,你那个秘密据点,已经被专案组接收了,别说什么卷宗不在你处,此外,党有政策,阻止有纪律,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尤主任真正是志得意满了,细细算来,他也没法儿不得意,原本专案组大巴被泼了大粪,几乎就预示着他尤某人仕途的终结,即使他有个在明珠人大担任副主任的堂叔。
可以说,当日尤主任昏厥,绝非是因为这几个耳光带来的疼痛,而正是那几桶粪便,浇灭了他一颗火热的仕途之心,这让一个醉心仕途之人,如何能受得了。
是以,尤主任这两天尽管脸上的疼痛已彻底消失,但他依旧躺在床上,不死不活,不吃不喝,无他,心死尔!
因为身为老官油子的尤主任,知道专案组大巴被泼了粪,谁会为这件事负责,决计不是那帮嚣张跋扈的小王八蛋,而只会是他尤某人。
市委的脸面着污,总要想办法洗净,而最后的清洁剂,就是他尤主任这堂堂市委办公厅副主任、9.30专案组组长!
熟料,就在尤主任痛不欲生,几不欲活之际,他接到了已经拒不理他的堂叔的电话。
一通电话,不过短短五分钟,可这五分钟时间,于尤主任而言,几乎是从死复生,从地狱到天堂。
这不,“死而复生”的尤主任,就风风火火,去了市公安局,手持尚方宝剑,点齐两班人马,就紧追薛向而来。
他万分明白,薛向若是穿透了他这道防线,成功进入市委办公厅,他尤主任就算彻底完了,他那位堂叔在电话里转述的那人的保证,全部作废不说,恐怕他尤某人想体面养老,亦不可能。
“慢!”
薛向挥手阻住了四名闻声欲动的老虎皮,冲尤主任笑笑,“尤主任,您这是何必呢,说清楚不就成了,您是专案组组长,我是专案组组员,您要卷宗合理合法,拿去就是!”
说话儿,薛老三反手伸进车中,从车座底下,扯出个包裹,丢给了尤主任。
尤主任迫不及待地伸手取出,里面的材料,和一个金属收录机,细细检查一番,又按动录音机,将那不堪入耳的对话听了一边,忽地,仰天大笑,笑罢,伸